“近日囊中羞涩,不能如赵兄钱兄一般慷慨。待他陪过二位郎君,我也不嫌他是回锅的香肉,愿出今日之价,叫他再陪我一夜便是。”又有第三人的声音。
王柔笑起来,笑了很久,或是笑得流泪,开口声音都带了哽咽:“可惜,这掮客的钱我怕是赚不到了。”
那几位郎君便叹气起来,十分惋惜。
短暂的缄默之后,又响起第四位郎君的声音:“接下来换谁?我看李郎君和周郎君已是差不多了。”
那只愿出一倍价钱的郎君道:“这位新来的郎君贵姓?便让他去吧,我们缓口气。”
第四位郎君本有些疲累的声音忽而殷勤起来:“这位郎君看着眼生,可是头回来?千万不要觉得抹不开面子,等你品出好滋味来,只怕还要约着我们一道呢!”
又是须臾的缄默之后,那愿出两倍价钱的郎君开口:“约莫是脸嫩抹不开面,弄到现在才叫了一回水,是不太受看的。这样,再叫一回水,顺便把褥子也换过,让这位郎君干干爽爽地弄。”
那愿出三倍价钱的郎君还轻言细语地劝:“别瞧着现在不受看,一会儿擦出来你就知道了,是个美人,当然不能跟你比,却也是难得的美人了。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,不比那些老油子,弄起来得趣得很。”
后面就没声了。
须臾,王琅带着一身血气出来,刚走出来就趴在台阶上吐了。
王柔跟了出来,王琅身上有血气,没有血,王柔却是一身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