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邵秋实低下头,认真地打量着这只曲母灵,是我认识的曲母灵吗?
“咚!”邵秋实挨了一记头槌。
嗯,现在趴在邵秋实脑门上的这只,就是她认识的那只曲母灵,没跑了。
结结实实地挨了头槌,邵秋实虽是炼气大圆满的修士,该痛还是痛的。
可是面对用螺旋升天的芽线表达着开心愉悦的曲母灵,邵秋实也不能揍它,只能捂着脑袋暗自咽下了疼痛的苦:“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?也不给我介绍一下。”
曲母灵不会说话,只见它大手一挥,其他的曲母灵都围了上来。
曲母灵们排着队爬上邵秋实的头顶,然后前赴后继地往下跳。
这个邵秋实还是懂的,死亡如风,常伴吾身。
原来刚才邵秋实所见的数百只曲母灵并非全部,此刻见其他曲母灵们跟邵秋实的互动,还躲在稻草曲块里的曲母灵也跑出来,加入了排队爬邵秋实山的队伍。
邵秋实也就对到底有多少曲母灵有了更加直观的了解。
哪里来的这么多曲母灵?看着足有上千只。
玩了一会儿,杨伦找来:“账本做好了,请东家移步前厅。”
邵秋实到了前厅,等待查阅的账本分门别类地摆得整整齐齐,别的都还好说,曲坊竟有大笔的购买点心的记录,什么西瓜酪,荔枝煎,专门用单独的账册记录。
邵秋实指着这本账册:“这是?”
杨伦老实地道:“上次东家离开之时,吩咐我在烘房里供些小食,常换常新,东家可还记得?”
邵秋实点头:“记得。”
“我按照东家吩咐,将东西放在对应的地方,发现供什么小食,那段时间的曲块就出什么味道的酒。”
邵秋实愕然,对,她还把这茬给忘了。
当初邵秋实之所以能够以极低廉的价格买下九真曲坊,就是因为清渠签了酿西瓜酒的单子,曲坊却供不出酿西瓜酒的曲块,导致违约赔钱卖坊抵账。
而九真曲坊之所以能够卖出酿西瓜酒的曲块,是因为曲母灵吃了西瓜酪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