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白蛟虽然死了,叶良辰却是虎视眈眈,邵秋实不能轻易出去送命,索性躲在鼎里养伤。
邵秋实看了一眼胸前,衣衫上还残留着染血的刀口,皮肤却已完好,想是蛟血滋养的缘故。
皮肉上虽不见伤,心口却仍是痛的。
邵秋实盘膝入定,汲取灵气,开始修补受损的心脉。
灵气入体后化为金色灵力,沿经脉游走,的确能够修复心脉,但实在是痛得厉害。只行了个小周天,邵秋实便熬了满头冷汗淋漓,索性散去萦绕的灵力,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根人参和一只烧鸡,吃了就睡。
睡梦中,邵秋实听见哭声,那哭声开始还是隐隐约约,后面就清晰起来。
抽抽搭搭,嘤嘤呜呜,不绝于耳。
邵秋实烦不胜烦,睁开眼:“谁在哭?”
鲍泰来胡子拉碴地嚼着薄荷叶,还把脏兮兮的布袋子递到邵秋实面前:“六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