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磊和鲍泰来虽然活着,却活得并不太平。
那时候邵秋实是筑基修士了,虽然因为以鼎炉之法入道,邵秋实空负修为灵力,战力远不能与同阶修士相提并论,甚至身为筑基修士,却连高阶炼气修士都有不如,但邵秋实就是筑基修士了。
邵秋实对自己军旅生涯的畅想,可不是早起饮马料,睡前铲马粪,有事没事洗马刷马这些。
邵秋实便打定主意要请房磊推荐自己入禁军。
邵秋实在军中待了月余,也知道厢兵想入禁军需得上官推举。
那时他们领了挖工事的活,就是在城墙外挖沟,沟里面埋马刺,沟上面浅浅地铺一层土,陷马用的。
邵秋实镇日里挖得灰头土脸,跟预想出入太大,实在是干不下去了。
入夜,邵秋实寻到房磊门前。
一推门,正看见鲍泰来挥剑割了一名刺客的脖子,回剑又刺穿了另外一名刺客的胸膛。
鲍泰来抬手挽了个剑花,甩干净剑刃上的鲜血,瞧着刺客躺在地上的尸首,目光满是冷然:“最近来的刺客越发敷衍不济了,竟连我第二剑都接不住。”
正在洗漱的房磊没有接茬,而是看着走进来的邵秋实: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