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不说话了,就在简陋的木屋前简陋的院子里坐着,听树叶沙沙。
“结丹危险吗?”钱氏开口打破沉默。
“危险。”
“会死吗?”
“有可能会死。”
“这么危险,”钱氏抄着手,“这可不好。”
邵秋实点头。
“你看看你是不是提前把遗嘱立了,遗嘱上写清楚了,什么大金链子,大金饼子,驴派腰带,哈根达斯的鞋都留给你四舅,你四舅最近为你那房子劳心劳力,人都黑了,也瘦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看我干什么,你快写啊,没笔没墨啊?你把手指头咬破,写血书,这样能显得你决心特别坚定,”说着,钱氏就拿着邵秋实的手指头往她嘴里塞,“咬,你自己咬,哎哟我看不得这个,太血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