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三两两地散去,各人回家自然还有一场气受,也无法一一细说。
且说葫芦,带着青山和弟妹们回去,路上又宽慰了刘蝉儿几句。
及至到家,他娘刘氏和奶奶看见黄瓜脸上的伤,还有他们兄弟衣冠不整的样子,大惊失色,忙问发生何事。
葫芦先让弟妹们去清洗换衣,自己单独留下,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奶奶和娘说了。
刘氏听了面色很难看,忐忑不安地看了婆婆一眼,小声叫道:“娘……”
郑老太太板脸不语,半响才对葫芦道:“没有的事,随人咋说去。快去洗澡换衣裳,等你爹他们家来,好吃饭。”
葫芦看了看娘,犹豫了一下,终究是没说啥,转身出去了。
等葫芦走后,郑老太太才对儿媳妇道:“从来那些人没事就喜欢嚼舌根,又不是才这样。要是跟她们掰扯起来,只会越描越黑。”
刘氏忙点头说是,婆媳又闲话几句,待郑老爷子父子回来后,一家人方才去吃饭。
没有外人,全家人都聚在东厢房堂屋用饭,和和乐乐一大桌子。
只是今儿有些怪,小娃儿们都很安静,让郑长河十分不惯,老觉得少了些啥。四处扫视,儿孙都在,一个不缺,因而心下只是纳闷。
黄瓜脸上的伤消了不少,在灯光下也不大显,所以老爷子也没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