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怔住,接着大声道:“玉米!”
小葱灵机一动,命人拿了银子来,告诉他。只要他好好回答,这银子就送他。
果然,玉米被她吸引了。遂老老实实地回答。不,不是老老实实,竟是转着眼珠胡乱编起来,明摆着为了那银子在撒谎。
白凡扑哧一声笑了。
见小葱尴尬,他摆手道:“将军。这样不成的。下官当日见他喜欢藏银钱,也曾用这个法子哄过他。他精明的很,赢了下官好些银子呢!”
这下,连张槐也尴尬了——儿子这敛财的性格还真是根深蒂固。
正在这时,张大栓两口子赶来了。
张老太太激动地哆嗦着,等查看了玉米肩头上的伤痕和脖子上挂的玉米木雕。大喊一声“我的小心肝嗳”,抱住痛哭,张大栓也在旁不住抹眼泪。
白凡见郑氏看着玉米出神。并不像她婆婆那样,微微一笑,一边起身告辞,一边告诫了玉米几句话。
玉米被众人围住,正慌张呢。见他要走,立即也要走。
张大栓和张老太太一把拉住。
白凡又温声劝了他几句。说自己这两天有事,将他托付在张家住两天,好说歹说才应了。
张槐亲自送白凡出去,一再感谢。
白凡呵呵笑道:“老侯爷不必忙谢,等认准了再谢下官吧。”
张槐便道,儿子被狼叼走的时候,年纪太小,别说吓得忘记了家事,就算当时没忘,四年过去,怕也记不起小时候的事了。
白凡立即停住脚步,恭声赔罪道:“非是下官不愿立即送还,只是当年张家被抄,全家流放,下官想着,留他在身边,总比送去黑莽原要好一些,因此才故作不知他身世,让老仆当孙子养着的。”
张槐点头道:“大人所虑甚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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