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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氏忙对张杨使了个眼色,让他冷静些。
玉米还是少年,心智也不如大苞谷坚定,万万不能相逼,恐适得其反。
她侧头柔声对玉米道:“白凡说他会告诉皇上这一切。但是,若你知道内情,先告诉我们,我们也能早做应对。不然,我们始终蒙在鼓里多年,岂不是太不公?”
张槐也道:“若白凡真有苦衷,我们肯定会公平处置的,你大哥和小叔也会帮他求情;若他有阴谋,或是要报复我张家,你岂能袖手旁观?”
玉米心乱如麻,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不知道!”
赵耘也开口了,他用少见的严厉口气道:“张离,本官看中的是你的人品,因此明知你不是张家儿子,也不曾解除你跟翩翩的婚约。但是,白凡掳掠大苞谷,又曾追杀你大哥大姐,更有可能和安国皇帝秦霖有勾结,你若知道这一切却不说,就像你小叔说的,你有何面目做张家人?又如何让我们相信你?”
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道:“你今天要是不说,以后说的再合情理,也别想在我张家立足!”
是大苞谷,他昂然走进来,后面跟着山芋众兄弟。
花生冲到玉米面前,激动地问道:“五弟,我一向对你怎么样?你还把我当兄弟吗?眼瞅着人家欺负老张家却装傻,说没想起来。你这样子像没想起来吗?没想起来你抖什么?你这是把我们大家都当傻子呢!你今儿要不说,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!”
玉米崩溃,抱头弯下身子大叫道:“我不知道——”
……
事后,玉米被关进二房的书房,看押了起来。
板栗道:“五弟,在此案弄清之前,你就在这里好好想一想。有什么话你让人叫我跟小叔。若不关着你,却派人监视你,那更让你难受。不如说明了的好。”
玉米呆呆地点头。
然后,众人离去。
张杨临去时吩咐护卫道:“要什么吃的喝的都拿给他。”
护卫答应了。
散去后,张杨、赵耘、张槐、板栗,以及后赶来的葫芦,大家都聚在偏殿紧急磋商。
小葱和郑氏也都冥思苦想,想不通玉米会是张家谁的儿子。到底从哪来的。
晚上,花生和香荽又仗着以往跟玉米相处亲密,分别尝试进书房诱导他说出真相。但无不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