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建一把扶住:“说这就见外了,我不是那常事,只认钱不认人,说好了咱们三家做生意,先生孤身犯险,我们逍遥拿钱,若再不出点力就真说不过去了。”
两人落座,霍金重新换了茶杯,沏了壶新茶。
侯建喝了口茶,对苏任伸出大拇指:“先生果然有一套,听说朝廷对刘家的处置已经下来了,这一次和大行令一起来,虽然不知道怎么处置,好像很严厉。”
“有多严厉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,我也是从成都听到的消息,太皇太后为此大怒,还摔了心爱的事物。”侯建顿了一下:“现在先生可以告诉我,当初到底给田蚡的信里写了些什么?”
苏任一笑:“其实也没啥,七王之乱时,刘文的父亲刘堂曾经率领族中子弟,携带近半家财前去勤王,这件事不知县尉知道否?”
侯建心里一惊:“倒是有些耳闻,当初刘家一夜之间忽然失踪,有人做过这样的猜测,至于是不是还真不知道。”
“根据我的分析,此事应该是这样的,当初刘堂率人离开蜀中并非是勤王,而是想参与七王之乱,为的是七王获胜之后,自己也算一路诸侯,顺理成章占领温水,恢复滇国的国土,只可惜七王势大,对于刘堂这数百人和几万石粮草根本就没有瞧在眼里,又或者,因为大将军周亚夫的军马来的太快,将刘堂的去路所阻,总之刘堂和刘家子侄未能如愿,迫不得已转往梁国,与梁国一起誓死抵抗七王叛乱,最后成了勤王大军。”
“当初田蚡曾言,刘文和宫里有关系,我想来想去不明白,后来想通了,梁王乃是太皇太后最喜欢的儿子,如果刘堂助梁王守梁国,太皇太后自然觉得刘文属于自己人,维护一二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侯建听的冷汗直流,这件事的隐秘程度,连他都知道的不清不楚。没想到苏任仅凭蛛丝马迹,竟然能猜出其中关键,这个人该有多可怕。
“县尉!县尉!”苏任叫了两声,侯建竟然毫无反应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恭祝假期愉快,四关也在回老家的途中,和女儿,父女两人很惬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