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必连忙上前,趴在蒙季耳边嘀咕了好半天。蒙季的眉毛拧的越来越紧,听到一半,骂道:“这个贱人,竟然吃里扒外,真以为我不知道她的来历不成?”
“父亲息怒,这几天我一直派人盯着,她去了太守府上,没见到太守,又去了别驾常事那里,两人见了一面,也只说了很短时间,她便回去了。”
“确定没有见到太守?”
蒙必点点头:“虽然没有见到太守,那个常事却是太守的学生,这个女人对我们的事情知道的很多,我担心……,所以才打扰父亲休息。”
蒙季摇摇头:“那倒未必!很多事情咱们也不会当着她的面说,不要打草惊蛇,先看看他们要干什么,咱们再动手不迟!文党、常事,还有那个苏任,这些人摆明了是要对付我们蒙家,你这就去吩咐,让咱们的人做好准备,他们若真敢胡来,再杀一个太守也不是多大的事!”
“孩儿明白了,这就去办!”
蒙季没了睡意,迈步去了书房。里面昏暗,蒙季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,还别说这东西用着的确舒服,比那跪坐要舒服的多。躺在椅子上考虑了半天,这才起身点灯,又找出笔墨,提笔在一张绢帛上写字。时间不大,蒙季将写好的绢帛装进竹筒,用蜡封好,朝门外喊了一声。管家蒙韦连忙进来。
“立刻派人将这送往唐都尉处,告诉他小心为上。”
管家答应一声,捧着竹筒出门去了。
苏任打了一个哈欠,昨天睡的太晚,早上起来浑身不舒服。懒洋洋的下床,提着脸盆找水洗脸。刚洗了一半,刘高满脸堆笑走了进来:“先生,常圆来了!”
“这么早,他来干什么?”
“说是常事有要事找你,不告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