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闻跪地:“禀大王,多则三月少则两月可尽占闽越之地。”
赵胡沉吟良久:“也罢,就依国相之言,命飞虎营立刻开拔,抢在汉人之前拿下闽越,”
“诺,”赵宇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,起身站立一旁。
赵闻大惊,脑袋磕的邦邦响:“大王,三思呀,”
南越还是沒有忍住,终于要动手了。赢广济接到消息的时候大发雷霆,指着南面番禹方向破口大骂。骂完了心里的气也顺了,跌坐木椅上,抱头痛哭。荆棘一直站在身旁看着,一声不吭,沉默的喝着酒。既然这是苏任计划的一部分,荆棘就沒有怀疑过会不会出问題,他从认识苏任开始,苏任的所有计划似乎都按照苏任的意愿执行。
长叹一声将酒袋递给赢广济:“尝一口,这是从苏任那里弄來的酒,平时我不舍得喝,今日拿出來,我们一醉方休,”
赢广济接过酒袋,一扬脖便灌了大半:“一群笨蛋,此等拙劣的计策难道就沒人看的出來,”
荆棘笑了笑:“不是他们沒看出來,是苏任的这个诱饵太大,闽越乃是诸越中最大的一支,好大一块地方,给谁都有在越地称王称霸的本钱,其余诸越王谁不眼馋。”
“雒越王和西殴王就沒有动手,”
“他们是在等,等着看汉人会不会阻挠,若汉人沒有丝毫阻挠南越的意思,两家立刻会扑上來。”
“哎,”赢广济叹了口气,又是一大口,几乎将酒袋里面的酒喝光:“只是苦了这些我大秦的百姓,”
荆棘有些不舍他的酒,但自己请赢广济喝,就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,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:“这个你放心,听说苏任在所有路口都做了准备,粮食衣服,就连临时的草屋都已经建好,若是有越人逃过去,会得到很好的照顾,你若想这里的越人不死绝,最好让你的人通知百姓,如果战火到來,前往汉境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哼,苏任这是要掘我大秦根基,我才不会让大秦的子民去汉境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