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来道:“嗯,无采说的对,这个刘孝最奸诈,的确得防备他!”
刘宏又笑了笑:“简单,只要有人将刘孝与那名舞姬的事情告诉大王,谅他刘孝百口莫辩。”
刘无采冷笑一声:“一个舞姬而已,父王才不会看在眼中,何况并没有册封,不算什么事情,这恐怕不行、”
徐来道:“那倒未必,前几日我派人去看过,那个舞姬已经怀有身孕,按照日子算来应该是大王的。”
“啊!竟然有这种事!”刘无采大惊:“若怀有身孕便是庶母,二兄这事做的……”
刘宏大笑:“真是天助我们,衡山王叔的两个好儿子,一个野心勃勃,一个勾引庶母,若传出去他没脸再活了,到时候刘广兄弟正好继任,谅谁也说不出什么话来。”
“那谁去说?”刘无采问了一句,过了好一会又道:“怎么又是我?父王现在很讨厌我,我更不愿意见父王,不去!”
几人还在商议怎么对付刘孝,苏任坐的腿都麻了,慢慢起身拉了拉身旁的黄十三和阿巽,压低声音道:“走,出去!”
穿过通道,爬出来的地方是一个井口,蛮牛带着几个人正焦急的等在外面。见苏任上来,连忙伸手将三人一一拉出来。在坑道里闷了半天,猛然间见到外面的大太阳,全身上下无不舒坦。活动活动身子,扭扭腰。苏任什么话都没说,带着黄十三和蛮牛离开了那座院子。
钻进马车,苏任便闭上眼睛。黄十三知道这是苏任在想事情,不敢打扰,和蛮牛一边一个看着马车外面的街景。街道上人来人往,熙熙攘攘的谁也不知道坐在马车里面的人刚才听见了什么事情。黄十三是个粗人,那些弯弯绕他听的不是很明白,但是害人的事情他还是听明白了,心中冷笑连连,看来这有权有势的人过的也不怎么样。
马车一路往西,在翠香楼门口停下。老贾急忙跑出来迎接,见苏任板着脸,识相的没往上凑。将几人送到屋内,悄悄的退出门外,问黄十三:“先生这是怎么了?”
黄十三摇摇头:“弄些吃的,估计是饿了!”
老贾笑了一声:“是你饿了吧?”
吃晚饭的时候,苏任终于回过神来。将黄十三叫到屋内,对黄十三道:“告诉及时雨,进行第二步行动,记住这一次做的干净些,别像上次弄刘爽那样。”
黄十三点头,出门而去。
夜深人静,刘赐忙了一天这才回到自己的卧房。张广昌传来消息,淮南国并没有进兵的意思,派往边境的也都是老弱病残,属于正常的守备,询问刘赐他是不是可以回来。刘赐一个人想了好久,始终拿不定主意,想找奚慈和卫庆商议,又觉得不妥当。
进了门便看见王后徐来只穿着纱衣坐在榻上,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。这女人如今不过二十六七,正是风韵优胜的年纪。摆出一副撩拨的架势,刘赐还真有些招架不住。多年前,正因为徐来的美貌让刘赐心猿意马,做了衡山王的侧妃。自从徐来做了王后以后,忽然间变得矜持起来,到让刘赐大感可惜。
“王后今日这是怎么了?”刘赐将一日的疲惫抛到脑后,两只眼睛盯着徐来。
徐来娇笑一声:“大王,臣妾好久没有服侍你了,今日就让臣妾好好服侍一次大王。”
刘赐点点头,一把将徐来拦进怀里,便开始上下其手。徐来欲拒还迎,搞的刘赐抓耳挠腮。徐来笑道:“臣妾新编排了一曲,的舞姬已经顺畅,今日就向大王展示一下如何?”
“好,好!”刘赐已经忘了这里是自己的卧室,对眼前的徐来没有任何抵抗能力。
徐来站起身,轻拍两下手掌,一名大着肚子的歌姬步履蹒跚的进来。这歌姬张的一般,说不上绝色,却很耐看,只不过高高隆起的肚腹,让人觉得十分别扭。
刘赐看了那歌姬一眼,皱起眉头:“王后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徐来呵呵一笑:“大王可还记得她?那一日大王酒后做下的事该不会忘记了吧?来,还不赶紧给大王斟酒?”
大肚子歌姬连忙过来,艰难的坐下,捧起酒壶一边给刘赐斟酒,一边哭泣。眼泪顺着两颊滴进酒杯里。一杯酒没有斟满,那歌姬突然哭出来,抱着刘赐的腿哀嚎:“大王,你可要救救我们母子,奴婢肚里怀的可是您的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