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尽管开口,”
“好大的口气,你能做主,”
卫庆摇摇头:“我就是个传话的。”
“明白了,那我就要狮子大开口,要不然还回來的价钱就太低了。”
听完卫庆的回报,刘孝、奚慈等人无不惊讶的长大嘴巴。刘孝更是大怒,指着奚慈道:“这就是苏任开出的条件,按他所言,将整个衡山国送他好了,还真敢开口,”
奚慈皱着眉头:“若要钱财倒还好办,他竟然要做我江淮诸地的太守,那些地方已经全归他了,若在让其做了太守,岂不成了我们的国中之国,”
卫庆道:“苏任还说,虽然江淮诸地自行治理,每年的赋税倒是可以提高一成。”
“那守军呢,”张广昌最关心的依然是兵马,这句话倒也问到了点子上。
卫庆望了一眼刘赐。刘赐并沒有生气,呵呵一笑:“说,无妨,”
“他说,既然他是太守,所有兵马自当有他支配,不劳大王费心,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刘赐大笑:“他可知道他现在在江淮有多少土地,本王替他算一算,一开始他买了大约十万顷,后來本王陆续送了大约三万,又有哪个不孝的逆子送了十万,听说他还在鼓动越人胡闹,将那些世家赶走,又买了贰万顷,这么算下來足有二十五万顷,已经超过六安周边数县的面积了。”
刘孝又道:“这苏任肯定早有预谋,从一开始他就想着从咱们淮南国分土,”
刘赐一笑:“这是自然,苏任之所以受皇帝信任就在于他对皇帝忠心,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为皇帝和朝廷捞好处,卫先生你再去找苏任,就说一郡的太守乃是朝廷任命,本王沒有这个权利,只要朝廷同意本王沒有意见。”
“父王,”
“大王,”
奚慈、张广昌、刘孝三人都急了。刘赐却摆摆手:“人家已经占了那么多地方,就算咱们不同意又能如何,那些回迁的越人只信任苏任的人,就算咱们派人也无法治理,倒不如送给他,希望苏任能记得本王的好。”
卫庆再次回到翠香楼,将情况给苏任说了一遍。苏任一拍大腿:“想的好好的,到头來还是要少了。”
卫庆摇头苦笑:“二十五万顷土地可不少,先生等于硬生生为朝廷从衡山国身上割下一块肉。”
“不行,还得再要点什么,”
“还有什么可要,先生就不怕激起刘赐的反感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