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韩庆进來,阿巽连忙站起身:“先生可好,“
韩庆回身关上门:“先生无事,就是多喝了几杯,已经睡了。”
阿巽点点头:“既然如此我这就回去联络苍狼和从会稽來的船夫,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。”
“也好,另外要派人去永兴渡,看看哪里的情况,虽然陈定走了,原本的看守应该还在,若是不方便你可往江苏调人,先生已经答应派霍金他们相助。”
“明白,”
“还有,在咱们动手前,具体的日子谁都不能告诉,免得泄露出去,那样对救援不利。”
“这些东西在下知道,除了你我,谁也不知道咱们到底何时动手。”
两人将所有的细节进行了推演,争取做到神不知鬼不觉。要那些看守的眼皮子地下将所有人救走,还不能被人知道,那就得搞一个神乎其神的把戏。韩庆学过道,假死托生,隔空取物等等都是他的拿手绝活,要制造一个烟雾弹迷惑那些守军并沒有多难。最难的是如何瞒住淮南王,两人琢磨了好久,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一天,希望在这一天时间内能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。
淮南王如苏任所言正在训斥世子刘迁。当苏任提起寿春混乱的事情后,刘迁表现的很不好,屡屡让段宏抓住尾巴。虽然他的那些臣属们做了各种努力,段宏脑子里对淮南王导致寿春百姓dòng • luàn的观点恐怕已经形成。
刘迁一句话都不敢说,脑袋杵地跪在刘安面前。刘安骂了半天,叹了口气:“你别忘了你是淮南国世子,总是将私仇牵扯到国事上來,苏任是个什么东西,跳梁小丑而已,你不去理他,他还能如何,等他一走淮南还是咱们父子的,”
刘迁一声不吭,刘安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:“怎么,父王的话说的不对,”
“儿臣不敢,”
“那还趴着干什么,起來,”
刘迁慌忙起身。刘安摇了摇头道:“回去之后闭门十日,好好想想今日你惹了多大的乱子,要向你五弟学学,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哪怕不说话都行。”
“孩儿记下了,”
“哼,记下了才怪,行了,走吧。”
刘迁一走,王后荼便从后面进來,脸上带着媚笑:“大王又在教导迁儿,今日的事情吾也听说了,迁儿的确做的不对,更可气的是那个苏任,迁儿脾性大王也知道,岂能忍住,宏儿也是,苏任來了不招惹就是,将他晾在一边,看他能翻出什么大浪,他却要和那个苏任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