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带到!”
刘安和段宏起身告辞,苏任亲自送到门外。三人客客气气,好的就像朋友一般。看着段宏和淮南王的马车驶远,韩庆等人立刻凑上来,七嘴八舌的询问。
苏任随意应付了两句,将其余人等打发,将韩庆留下来,从头至尾将今日的反常与韩庆说了一遍。两人坐在红豆杉下琢磨段宏那几句话的意思。和刘安一样,也没想明白其中的关键。
苏任一拍脑袋:“不想了,就当段宏这家伙吃错药了,要说就说清楚,云里雾里的算什么事?”
韩庆道:“段宏能来必然有话要说,估计是当着刘安的面不好说,不过刘安的表现出人意料,堂堂淮南王竟然陪着段宏四处闲逛,耐人寻味呀!”
“这正好说明一个问题,永兴渡的事情已经让刘安无计可施了。”苏任坐正:“永兴渡的事情一出,刘安立刻着召集众人商议,并将刘迁禁足起来,他已经认定是刘迁所为,又担心被段宏发现,这才屈尊陪着段宏四处闲逛,至于段宏吗?还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。”
“段宏为人忠厚,或许就是为了让刘安放心,这才胡乱转转。”
苏任摇摇头:“我可不这么认为,人如何忠厚也是有思想的,既然能从一个侯爵府上的食客一跃成为朝廷中尉,这样的人就算再忠厚也厚不到那里去!”苏任眉头忽然一皱:“去,将段宏坐过的垫子拿来!”
蛮牛立刻转身去堂上拿垫子。韩庆一愣:“先生认为段宏留下了什么?”
“不是没这个可能!有没有留下东西,拿来就知道了。”
蛮牛很快一手提着垫子,一手拎着一块绢帛从大堂里跑出来。苏任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,长出一口气,冲着韩庆笑了笑:“现在还认为段宏是个好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