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恢笑道:“苏中郎此次为我大汉立下奇攻,一举除了越人后患,天xià百姓无不感恩戴德,我几人辛苦些不算什么事!”
灌夫点点头:“正是!想当年我灌夫率兵平乱,先帝亲送十里,今日这不算什么事!”
汲暗皱着眉头看了灌夫一眼,对苏任道:“陛下本要亲来,但苏中郎也知道,陛下乃是国本不可轻动,我等苦劝之下这才作罢!陛下吩咐,已经在武德殿摆下酒宴,陛下亲自为苏中郎接风!”
“岂敢有劳陛下,苏任微末功劳,全耐诸位兄弟效死力,就凭在下一人,就是长十个手也没办法平灭越人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灌夫大笑:“不错,你小子还懂得谦虚,是个大将之才!”
“谢灌中尉夸奖!”
几个人在城门口聊了一会,苏任将手下人介shào出来,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。李当户、卫青、公孙贺等人算是后辈,王恢与汲暗、灌夫说了些勉励的话。淳于意、韩庆、主父偃几人是第一次见到,王恢等人表现的很客气,甚至对淳于意行弟子之礼。
在这样的氛围中,一路上的阴霾才算扫去些,露出些许阳光。为了迎接苏任等人,从长安带来的赏赐分发下去,有酒有肉,美美的吃一顿之后,终于生龙活虎起来。
这么多的名堂搞出来,就不能继续再走了。就在戏城内,苏任等人休息一夜。一顿酒宴从下午吃到天黑,灌夫一个劲的催促苏任说越人的事情,懊悔自己怎么没有随着苏任一起去。王恢在一旁呵呵的赔笑,汲暗皱着眉头,好几次都想说话,硬是被王恢拦了下来。
眼看着就要到后半夜,王恢见坐在最后的霍金等人已经趴在矮几上睡着了,便笑道:“我看今日的酒宴就到此吧?明日还要赶路,陛下还在长安等着苏中郎,咱们可不能耽误了陛下的事情!”
众人起身告辞。灌夫将苏任送出门外。月亮很亮,又喝了很多酒,再加上一年多没见,两个人聊的很好。
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,苏任问道:“灌老将军,长安城如今是个什么样子?”
刚刚还满脸笑容,说话豪迈的灌夫忽然间变了脸。左右看了看,拉着苏任去了旁边:“丞相让我告诉你,千万小心!”
“到底如何?”
灌夫道:“明面上风平浪静,暗地里已经有人做了详细的计划对付你!这是丞相说的。”
“我家中可有事?”
“那倒没有什么,陛下一直看着,没人敢去你的苏府胡来。”
苏任长出一口气,悬着心的总算放了下来:“陛下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