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笑的都坐不住了,捂着肚子道:“朕现在怀疑卫青是不是眼睛瞎了,让你做去病的老师,就你这志向别说是他,但凡是个人都看不起。”
苏任道:“怎么了?我说的可都是实话,敢问这天下人谁不是想吃好喝好平安一辈子,死在自己床上,当年高祖斩白蛇起义那也是被逼无奈,但凡有一线生机,恐怕高祖也不会带着几百人与秦的数万大军拼命?”
刘彻止住笑声,想了想:“好像你说的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岂止几分,那可是相当有道理的!天下人都被名利二字所困,若放开这两个字,这天下指定太太平平,刚才陛下说夏、商、周,几个王朝延续时间最短的也有六百年,那是因为那时候的人想法简单,整日间只求温饱,命都朝不保夕谁还惦记什么王位?只有吃饱了撑的才会想着从别人手里抢底盘抢女人。”
刘彻被苏任说的很无语,指着苏任过了好半天道:“你这名字实在没起错,你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俗人!”
苏任笑了笑:“圣人咱做不了,也不是咱能做的,能把俗人做好也就心满意足了,不过陛下放心,去病是个好苗子,能文能武不敢说,培养出一个将军问题应该不大,将来替陛下驰骋疆场绝对是一把利剑!”
“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,大汉的威胁主要来自北方,匈奴一日不除朕一日不能安寝。?壹??看书·1?k要an?s看h?u?·c?c”一伸手,刘吉庆适时的将一卷竹简放到刘彻手中:“这是刚刚从北边送来的奏报,匈奴又准备派人来了。”
“匈奴派人来干什么?”
刘彻冷笑一声:“还能干什么?想从朕这里捞些好处!和你说的一样,要底盘要银钱要女人!”
“和亲?”
刘彻闭着眼睛半晌不语:“算上朕刚刚登基那一年,一共有五名宗室女子送给了匈奴,这是我大汉的奇耻大辱!”
苏任点头道:“的确,连自家女人都保护不了,枉称男人!只可惜咱们现在还没有能力与匈奴开战,和亲也是无奈之举!”
刘彻一仰脖将酒灌进嘴里:“是呀!昨日廷议的时候,几乎所有人都赞成再嫁一女,但……”
“陛下是何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