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外的卫士答应一声,转身走了。
说完了箭术,刘彻便不再言语。田蚡坐在刘彻下手浑身不自在,偶尔看向刘彻却现刘彻也在看他,连忙将眼光收回来。时间在慢慢的过,已经有人带着猎物回来了。大帐外面人喊马嘶,射中的人精神焕,恨不得嚷嚷的整个营地都知道。
田蚡看了一眼账外,虽然没有太阳,估计已经过了巳时。营地里除了百名禁军之外,所有人都去了林子里。这时候是皇帝身边防卫最松懈的时候。也是田蚡与刘安约好的动手时间。田蚡不时的望望账外,心中在进行激烈的斗争。
“丞相?丞相?”刘彻一连喊了两声,才将田蚡喊醒:“丞相怎么心不在焉?有什么事吗?”
田蚡连忙摇头:“无事,无事!”
“无事就好,咱们再等等,我给他们的时间是午时,过了午时谁射到的猎物最多,朕要重重赏赐,丞相要不要也去试试手气,说不定能拔得头筹?”
田蚡摇摇头:“臣就不出丑了,免得被人笑话。”
“丞相乃是百官之,更是朕的舅父,谁敢笑话?”
田蚡还是摇头。忽然,起身跪倒在刘彻面前,以头杵地痛哭流涕:“陛下,臣有罪!呜呜呜……”
田蚡哭的很伤心,刘彻坐在榻上端着水碗静静的看着。
“臣被淮南王利用,以臣全家性命胁迫欲加害陛下,不得已之下臣只能曲意逢迎!臣请陛下立刻起驾回长安,此地不可久留!”
刘彻没动,淡淡道:“有何危险?”
“淮南王刘安以三百死士埋伏于龙原,准备刺杀陛下,巳时二刻便要动手!陛下身边只有百名禁军,万一被贼人所败,臣即便是万死也担待不起!”
“三百死士?不止吧?”刘彻笑了笑:“如果算上刘凌的话,应该有三百零九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