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苏凯?”
夏侯颇一愣:“董先生竟然知道?”
董偃没有回答,皱着眉头想事情。夏侯颇接着道:“董先生,虽说你与馆陶公主情谊深厚,但生死攸关的事情上,本候还是奉劝你一句,馆陶公主大势已去,皇后被废那是迟早的事情,陈须就是个笨蛋,陈敎有些本事,可惜不得馆陶公主喜欢,危难关头自然不会出手相助,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女人,值得董先生为其效死?”
董偃闭上眼睛,长叹一声:“汝阴侯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,给他人陪葬划不来,弄不好人家活的好好地,自己却身首异处!”夏侯颇往董偃身边挪了挪:“既然陛下已经派人盯上了你,那就是说明你们的事情陛下至少有所耳闻,一旦被查实自然是雷霆万钧!别说董先生您,就是本候也承担不起。”
董偃被吓了一跳,连忙起身跪倒在地,冲着夏侯颇行了大礼:“啊!还请汝阴侯教我!”
夏侯颇笑呵呵的将董偃拉起来:“董先生此言就严重了,你我既然是都一样,能帮忙自然极力帮忙,你们想干什么我不管,关jiàn是关jiàn时刻董先生得站对方向!董先生就没想过陛下为何对馆陶公主极力打压?还不是要夺权!先有太皇太后、太后、田蚡、刘安等等,这些人现在如何了?”
董偃咽了口唾沫,连连点头:“小人明白!从今往后,小人为侯爷马首是瞻,一切听侯爷的!”
夏侯颇笑呵呵的给董偃重新倒了杯酒:“好,只要咱们联合,就算刘嫖倒了,本候也能让董先生荣华富gui一生!请!”两人一起将酒喝干,微微一笑。夏侯颇眼睛一转:“不知此次馆陶公主准备了多少人马?”
董偃,说白了就是个小白脸。和夏侯颇比起来差了一大截,三五杯酒下肚,就被夏侯颇套走了不少话。送走了董偃,夏侯颇在两名婢女的搀扶下会自己房间。酒喝的多,也喝出了效果。刘嫖想要利用他的事情,董偃全都说了。
摸着婢女的脸蛋,夏侯颇嘿嘿直笑:“再过几日本候可就是驸马都尉了,让你们两个做侧室如何?”
夏侯颇这么一说,两婢女红着脸颊低下头,引得夏侯颇一阵大笑。
今日夏侯颇喝的不少,两名婢女半推半就的留下服侍。折腾了半晚上,夏侯颇这才沉沉睡去,正在做梦娶了平阳公主之后,他们夏侯家将何等风光的时候,脸颊上忽然觉得火辣辣的一阵疼。伸手摸了一把,一股温热略带黏糊糊的感觉。
夏侯颇虽是纨绔,知道的却也不少。一下子就猜出这是血,还是自己的血,一个激灵便睁开眼睛。房间里很黑,伸手不见五指,身旁的两名女婢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。再摸一把,的确是谁把自己的脸弄破了,长长的伤口碰一下就感觉钻心的疼。
“来人!”夏侯颇刚喊出这两个字,勃颈处就觉一阵冰凉,连忙把后半句骂人的话咽了回去。
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,时间不大,亲卫就在门外喊叫:“侯爷,何事?”
夏侯颇沉默了半天,振作了一下精神:“无,无事,都回去吧!没有我的吩咐,谁也不许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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