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!”不等冷峻说完,董仲舒大怒:“尔等还敢造反不成?”
冷峻瞪着眼睛:“皇帝不仁,我等就不能不义?苏任虽然抗旨不假,却也为大汉立下赫赫功劳,如果皇帝连这样的人都杀,我们留在长安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,当年跟着苏任来到长安本也不指望享荣华富贵,再回到温岭有何不可!小金子,去!”
韩庆一把拉住霍金:“万万不可,此事尚未明了,如果这时候冲动,万一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却也不好,以我之见还是再看看为妥!”
韩安国点点头:“韩先生说的对,看看再说,就算陛下要杀苏任也不会顺利通过廷议,丞相和一些人不会看着苏任被杀,这时候就下结论的确有些太早。”
“那就这么干看着?”霍金非常着急。
文党咳嗽了好几声,自从他听说苏任被抓,本就不太好的身子似乎一下子就垮了。在他心里苏任是他唯一的弟子,而且是个很不错的弟子,这个弟子虽然有时候办事过于任性,但是对大汉从来没有反义。若是苏任真的有个三长两短,文党这条老命或许真的就会丢在长安。
董倩连忙替文党推拿,待文党咳嗽完:“诸位听老夫一言,子恒虽然任性,却对大汉忠心耿耿,陛下睿智自然看的清楚,老夫相信两位韩先生所言,且等上一等,现如今宫里没有丝毫消息,就说明子恒暂时无碍,如果说陛下真要治子恒死罪,老夫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救他一救,咳咳咳……”
外面几乎可以说风云变化,紧张异常。宣室殿内确是鸦雀无声。从丞相窦婴,到站在最外面的商贾孟方天,所有人都对苏任的计划赶到震惊。自古以来,打仗全都是削弱国力的行为,怎么从苏任嘴里就听出来是一件好事,而且是大好事?大家低头沉思,想要跟上苏任的思维,却无论如何也搞不明白。
桑弘羊仔细想了好久,起身对刘彻行礼:“陛下,臣虽然还不太明白苏将军所言,不过在雁门之时臣亲自参与苏将军的计划实行,最后的结果和苏将军所言基本一致,介于此臣附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