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怎么办?”刘曲髦问江充:“此事决不能让陛下知道,金日磾的事情可是我们私自弄出来的。”
江充一笑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你要将此事告知陛下?”
“陛下恐怕已经知道了!”江充左右看了看:“廷尉府乃是陛下的廷尉府,即便是做错了事也需要陛下下旨,苏任如此行事,将陛下置于何地?”
“可陛下曾经说过,对于苏任最好还是不要招惹,那个金日磾也算是苏任的学生。”
江充眯起眼睛,冷冷的笑道:“苏任的学生已经充斥了朝堂,只有搬到苏任才能完成我们的大业。”
“嘶……”刘曲髦吸了一口冷气:“这,行吗?”
江充笑道:“我们手里有的是牌,一个金日磾就已经看出苏任已经技穷,正好一起将他们连根拔起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刘曲髦不由得有些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