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不说,但林婴宁知道,父亲最喜欢的孩子是自己。
大哥都得排在后面。
“哈哈,只是觉得你爹和你大哥一样,是个责任比天大的。”
“师叔,敬你!”
林婴宁重生回来,还没喝过这么烈的酒,但是来到了肃州,又即将见到父亲,她就忍不住,想喝一些。
“来!”
孙一妙和林婴宁碰了下杯子,喝了好大一口。
林婴宁喝的自然没有孙一妙这么狂野,但是看着师叔这个实在和前世对不上的样子,林婴宁还是好奇的问道。
“师叔,你原来是在朝中当值吧,为何后面不做官了?”
如果林婴宁没记错,她还没行拜师礼的师傅,当年也是在先帝的身边,虽然后面都没有什么关于他的记载,但孙一妙是有记载的。
孙一妙是文官,建国之后更是推出了不少恢复民生的政策,一时做到了三品大员。
但是,他就在那个时候致事离开了朝堂。
自此之后,孙一妙便出现在了江湖之中,成为了受人尊敬的先生,虽然不为官,可是各地官员只要上了年纪的,都会给他足够的尊重。
年纪轻的大多没听过孙前辈的事迹,也不认识他,当然孙一妙也不会主动去接触罢了。
孙一妙听到林婴宁的话,想了想,“其实那个时候,也是年轻,气性用事。”
“不过这也得怪你师傅,若不是他失踪了,我哪里需要爬山涉水,到大梁各处去寻找他,结果只找到了他的只言片语,还有你的无相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