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随着战争的逐渐靠近，焦耳最近也是知晓了许多秘辛，长官们给他封了小官，喝酒吃肉的时候叫上自己。
他就听到了不少消息。
首先就是士兵人员调动，如果焦耳没听错，日后他们的边防，也会作为前来士兵的岗哨，他们的将军虽然会屈居人下，但也没办法。
原本以为混到这里都能自由些了，当个土大王，谁想到要打仗了，还得装孙子。
焦耳就趁机上去和将军把酒言欢，已经成了将军最喜欢的酒友。
再次升官纳斯指日可待。
当焦耳给林婴宁的信中却吐露出来他的担忧。
“大人，如今辽金陈兵已有二十万余，虽然还未到边防，可若是这二十万的军队发起战争，也不是简单的事情。”
“大人，您在曼城那边如何了？”
“下属会努力向上爬，去打探更多的消息，若是清楚了辽金的排兵布阵，或许对大人有所帮助。”
那何止是有所帮助，那是太有帮助了。
如今焦耳已经准备拉着他的好友巴图进入组织，不因为别的，巴图和他关系太近。
最近他的异样巴图看在眼里，却并没有多说什么，反而帮助他继续走下去。
这份情谊，焦耳不可能忽略。
他就问林婴宁可不可以。
林婴宁当然回了个，可。
但也是有考察期的，考察期内，就让焦耳有意无意的透露他在干什么。
若是巴图反而替焦耳遮掩，那就行了。
不过就是说，不能暴露焦耳是在给大梁这边的人做事情，巴图和他不一样。
这家伙是真的贵族。
虽然是个不太受宠的贵族，还备受嫌弃，没有人权，和普通人没两样。
但起码是有贵族血脉的。
你让他知道自己背叛辽金？那不是把焦耳自己给暴露了。
潜移默化吧，毕竟林婴宁也不止要焦耳一个军方卧底，这一次去辽金，他们是准备以商队的名头去。
因为面容都是汉族人，所以只能伪装一下，虽然这个伪装的作用大概不大。
毕竟这么多年了，哪里有大梁的商人走这边的。
差不多都是从别的交界线过去，这边重兵把守，曼城也没发展起来，辽金这边条件差，那是一点投资都不给。
距离边境线最近的辽金部落，也有非常远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