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初年抱着被子,摇摇头,“好了好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
秦应峰就先走了,这边打听不到,那就去别的地方打听嘛。
只不过方音和姬如也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,就是想听听李初年和将军这边怎么逃出来的,又经历了什么,可惜听不到哟!
林婴宁简单说了下情况,孙一妙拿来了治疗经脉伤势的药。
“没想到你和你师父经历这么相似,我也是听你师父说,每个阶段其实都是有极限的,你应该已经找到小成极限的方向了。”
“若是沿着这个方向,也不一定不能复制你师父的路啊。”
林婴宁把药吃了,“师父他也经脉受过伤?”
孙一妙点点头,“是啊。”
“不过先不说这个,你从若兰部落回来就出去了,我都没听你说那边的情况,同人组织,是怎么回事?”
“马淳德说你是使者呢。”
林婴宁顿了顿,她昨天急急忙忙出去,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师叔说。
说师父已经不在了吗?
师叔找了师父这么多年,师父一点消息没留下,反而是在辽金布置了这些。
孙一妙叹了口气,“没事,说就行,你师叔我什么事情没经历过?用脚趾头想,都知道这些有你师父的手笔。”
林婴宁看着孙一妙,“师叔,我我给你看个东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