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眸摇摇头，“嗯，我问了些事情。”
赤焰无语，“你这个钻牛角尖的性子，你能不能改改啊！”
林婴宁顿了顿，“还好，没问什么别的，只是在好奇咱们大梁能不能胜利。”
赤焰一愣，“大梁肯定可以胜利呀！”
黑眸看了看赤焰，随后笑了声，“对，大梁肯定可以胜利！”
黑眸也走了，她也得躲过其他人的探查，而目睹了一切的李初年就从远处走过来，坐在了林婴宁的身边。
赤焰此刻头疼道，“黑眸是个很执拗的人，她时不时的犯病，属下都根本措手不及。”
他红了眼睛，“这么大的人了，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但大人相信，她绝对不是什么坏人。”
“都是自己人，哪里有什么坏人呢？”
林婴宁失笑，“不用担心，你还是快些回去吧，这里我们自己看就好。”
赤焰叹了口气，“行，那大人你们好好看，中午属下再回来。”
这里的布局和若兰的地下一模一样，看着已经都走了的人，林婴宁微微皱眉。
“是不是觉得这里有点怪。”
李初年开口，他帮忙给林婴宁翻着书页，林婴宁顿了顿，“嗯。”
李初年便说道，“想必冬雪师娘”
林婴宁眉头一挑，李初年便笑着改口，“前辈，应该早就已经看到了这些孩子们的情况，但卧底的生涯，这么多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”
“他们不像是大梁的人，可以相互之间知根知底，有国家在，无论如何还是可以有保障的。”
“他们没有。”
“这位黑眸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，间歇性发作，我记得父亲之前军中就有这样一个病例，她已经控制的够不错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