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李初年没有见过这些。
他是怎么在这样的残酷之中拔出来的?
孙一妙知道些,但他没有和林婴宁说。
他看着队伍渐渐远去,叹了口气,“战争永远都是最伤人的。”
李初年那个孩子不是不疼,而是他更疼林婴宁。
他生怕林婴宁出现问题,反而自己,已经逃避了这样的伤害,由此可见,林婴宁到底对于李初年是什么意义。
他现在看着,婴宁的状态
就像是提前经历了战争似的。
想到这个他直接摇摇头,“怎么最近总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。”
越来越玄学了怎么回事?
都怪师兄那个不负责的!
每日骂骂早就没了的师兄,这个耽误了他一生的罪魁祸首,已经成为了孙一妙日常工作。
当然还有另一个工作就是继续教导斩马军的战士。
跟着林婴宁走的那一批都是学的不错,学的快的,基本上不会出现太大问题。
孙一妙转身回去,还得继续上课呀
此刻都城之中。
“报!报!”
“西南军报!”
皇帝才回复完对北疆一系列战备情况的准备,现在西南也出事情了?
“拿上来!”
皇帝赶紧看完,眉头松开又皱紧。
没过多久,御书房内再次聚集了他信任的大臣们。
“西南匪患再次猖獗?”
“和契丹干起来了?”
“这好像是和咱们没啥关系,但是西南的匪患去和契丹干什么?契丹那些兵虽然比不上辽金,但也不弱于咱们西南驻军”
下面的大臣讨论的疑惑连连,看得出来,皇帝也很纳闷。
“陛下,或许,这是咱们的一次机会。”
有大臣上言,皇帝看着,“嗯?”
大臣便说道,“西南匪患猖獗,这些年他们蜗居深山,难打,难灭,如今他们主动招惹契丹,而契丹最近也是对咱们大梁虎视眈眈。”
“我们或可以想办法借助西南匪患来敲打契丹。”
“或者剑走偏锋,甚至可以提供一些资源给匪患。”
其他人瞬间一阵阵反驳之言,于理不合炸了整个御书房,吵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