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起来见张婶在厨房忙碌。
池砚舟主动凑上前道:“张婶包的饺子都能比得上老独一处。”
“今天不说躲我了?”张婶对前两日逮不到他怨念不小。
“哪里有躲,是招架不住。”
和张婶聊了两句池砚舟与徐南钦、徐妙清一同用餐后出门上班,徐南钦也穿上大氅出门去铺子里看看。
王昱临效率挺高昨夜已经完成邀约,明日宴宾楼警察学校同学再聚会,此次聚会距离上次可谓是频繁,但众人都知王昱临等人对纪映淮魂牵梦绕,此举倒也好理解。
约的人都有谁池砚舟问也不问。
警察署内气氛相较两日之前更添暗流涌动,互相打量眼神各怀鬼胎,李衔清计策生效很快,但能否解决他如今困境尚不好说。
池砚舟并未暗中观察是否有人负责监视调查自己,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,这就是他的态度。
署中稍作停留前去路卡开始工作,王昱临首要事情便是去市立墓地看昨日新下葬的两处坟茔,有无翻动迹象。亲眼看棺材下葬只能确保其中不是活人,却无法断定棺木内是否藏匿违禁物品,今日查看地面痕迹以及掩埋情况,做进一步确认。
“怎么样?”见王昱临由市立墓地回来,池砚舟出言询问。
“没什么情况。”
闲聊打发时间等结束工作回警察署报到,翻过天来再见王昱临明显能看出是精心打扮过的,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还抹了头蜡。
见池砚舟便挑眉问道:“如何?”
“你非要让我陪着去,你再打扮也没意义。”
这话听着气人却无力反驳,俗话说只有取错的名字,没有叫错的外号,玉面郎君岂非浪得虚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