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斐是她最大的骄傲,读书那是没人比得上的。要不是谢容斐今年才十八岁太青嫩,曹氏敢肯定便是状元她儿也是能考中的。
二老爷压下上扬的嘴角,眉心挤出一个川字:“还不好说,得看主考官是谁。圣上刚宣了父亲进宫,应当就是为了此事。难不成想让父亲当主考官?”
谁不知道谢老国公是出了名的迂腐,想收买他,还不如收买皇帝来得容易。
而且他对自己的儿孙最是严厉,同样的文作,旁人是十分,换作是自己的儿孙可能就只有七分了。
曹氏的好心情一下子破碎了:“可千万别。”
大魏朝为防dài • kǎo舞弊,各地方府衙会在秋闱过后,向京都提交次年春闱考生名单,同时出具一式两份的官凭文书,一份考生自留,叫做浮票,另一份随考生名单上交京城。
待考生抵京携浮票亲去京畿府核实,确认为考生本人,且浮票不曾伪造后,才会在浮票上盖章,作为进入考场的唯一凭证。
昨天因为闹了梁少爷那一出,京畿府没有去成。所以许澄宁跟李少威今天赶早来了,却在府衙之外遇见了熟人。
那人一身干净的玉色儒衫,面白吊稍眼,身量清瘦,一看见许澄宁,便十分不善地哼一声,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。
“许解元来得还挺快,可向你先生问明白会试该怎么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