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,欸!”
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叠好两张纸,收进怀里就往外走。
不远处队列有一人招手:“喂!铁牛!你也来买?”
中年男子一脸沧桑地苦笑:“没法子啦!给老娘治病,底子都掏光了,再这样下去,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哩。”
“唉!我买过一回了,买岔啦!谁知道许澄宁会是燕大儒教出来的学生呢……”
“是啊,是啊,就该买许澄宁,这回不会错了不会错了……”
中年男子低声喃喃着,低头走了。
许澄宁看着他佝偻的脊背,身上一阵阵发寒。
郑业承,你欺人太甚!
会试的名次于郑家而言明明已经是良好的态势,他居然还贪得无厌,一从她身上嗅到商机便想捞一笔更大的,故技重施,制造舆论引导风向。
不仅要让她科举无望,还要把她当成一个靶子,挡住所有人输光赌资后的恶气。
简直厚颜无耻!
她不能再待下去了,没有任何倚仗,暗箭四面八方,她无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