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隔壁的衣料铺子走出一双男女,男子撑开油纸伞,女子披着披风,看着十分娇小,她钻进伞下,两人相携离去,远远看去,就跟画一样美好。
“看什么看!”黑脸汉子没好气地捅醒分神的伙伴,“我问你话呢!你还不盯着点儿!”
同伙愣愣点头,才道:“看着呢,没跑!指不定又仗着才名跟掌柜的要名砚呢!继续等着就是!”
许澄宁回头,看已经走出很长的一段距离,应该安全了。
她转头,对身边共撑一伞的男子颔首道谢。
“不必客气,姑娘家在何处,我送你。”
“雨已停,我自己回去便好。今日多谢公子。”
告别过男子,她沿着无人的小巷快步走,同时擦掉脸上的红色,快速把头发挽回男子髻,扯开「披风」,扯开里面还是那身青白的儒衫。
把布一掀,她目标明确地往城东赶去。
“跟丢了?”
秦弗合上书,抬起头,清冷的目光如箭般锐利。
“是。进了一家笔墨斋许久都没动静,我们偷偷进去查探才知人早就不见了,过了两个时辰,才在浣花江边发现了踪影。”
“郑家的人不知道,在外头蹲了三个时辰。”
“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