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秀梅把他的耳朵拧成了花。
刘氏狐疑地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想想还是更怀疑大女儿。
“我丢的不止这么多,肯定不是你二弟偷的。”
“少的肯定花出去啦!二弟,你在外面干啥了,花那么多钱?天哪!你不会赌钱了吧!”
“我没有!”
三个人吵吵嚷嚷,葛婆子抱着丫头正安坐在屋里伸长了脖子看热闹。不料孩子嘴一瘪,又哇哇哭了起来。
许秀梅福至心灵,挥手一指:“娘!我跟二弟都没偷钱,那肯定是她们偷的!”
葛婆子和兰娘慌慌张张站起来,孩子丢一旁,齐声说不是她们偷的。
“你们整日在我家乱闯乱晃的,没准见财眼开,就给偷了去了!”
“冤枉啊姑娘!”葛婆子喊道,“我连娘子的钱放在哪儿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会偷呢!”
兰娘也道:“我只做庭院洒扫和洗衣服,你们的房间我都没进去过。”
许秀梅却一口咬定是她们。
刘氏转念一想,只要咬死了是她们做的,就有借口不给工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