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走!”
衙役不由分说架走了他,不理会他如何喊冤反抗,强硬地把他押回了衙门。
青石巷里,赖婶子也不例外被押着走。
“官爷,小人犯了什么错?为什么要抓我?官爷!”
妙妙和赖家大哥冲上去推搡衙差,企图救下自己的娘。
“你们干什么?凭什么抓我娘——娘!”
他们被一把蛮力狠狠推开。
“你娘有绑架寺庙和尚的嫌疑,奉大人之命,把人押走!”
妙妙简直不可思议:“我娘是女人,怎么可能绑架得了和尚?你们办案也不能这么办!”
“轮得到你来教?带走!”
衙差押着人离开,妙妙和赖家大哥也带着弟弟妹妹跟上去。
许澄宁倚在门口,看到了这一切,转头对一脸担忧的李茹道:“我们也过去看看。”
赖婶子被押送到京畿府,她们也跟到了京畿府。
远远就看见府衙门口里三圈外三圈地围满了人,吵吵闹闹,一道浑厚的汉子声音十分清晰:“我们是丢了女儿的人,官府不帮我们找女儿就算了,就因为我们丢过女儿,还给我们定罪,这是什么道理!我们不服!”
“是啊!就是啊!我们不服!”
“凭什么抓我们?丢了女儿难道是我们的错吗?”
围观的百姓也纷纷道:“普天之下,任哪处也找不出这个道理,怎么不找人反抓人了呢?”
赖婶子一来,大家更愤怒了。
“简直荒唐!连女人都抓,寺院里的僧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姐不成,连女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觉一下抓他们好几个!”
“到底是男人还是鸡鸭?是个人都能擒住的!”
“放人!”“快放人!”
衙役大怒:“住口!现在衙门办的是和尚被掳的案子,与失踪案无关!”
“怎么无关?你们抓的都是丢了女儿的苦主!”
“他们丢女儿时你们不查,怎么和尚丢了衙门就要查了呢?”
“和尚是人,姑娘就不是人了?”
“没错儿!我看和尚拐女孩的事十有bā • jiǔ就是真的,什么狗屁出家人,尽干烂心肠的事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