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赢!尤其是你,平远。”
他按了按谢容钰的肩头。两国较量,武力震慑总是要比文斗来得更直接骇人一点。
谢容斐入选了二十名文斗才子之列,而武人并没有特意选哪些人,谁能打谁就上。谢允伯对自己教出的长子还是很有信心的。万一有个万一,谢容钰可以上去替国朝挽尊。
最重要的是,武斗先,再文斗,只要能把武斗赢下来,文斗输了也不丢脸了,算打平。
谢容斐心中不屑。舞枪弄棍的,当戏台唱戏呢,以为这样就能引起圣上注意了吗?文人才能治天下,定朝纲,圣上才不会重视武夫,这父子俩想升官想疯了吧。
不过,这一次确实是一个露面的难得机会。
按寻常官路,进士要么外放到外地当县令,要么就得在翰林院熬上三五年,才能坐上有点实权的官位。
但也有像余泊晖一样的人物,因为好运破了一个大理寺都没能勘破的悬案而冒了头,被圣上注意到,入翰林院不到半年便破格升入御史台成为监察御史。与他同科的进士现在还在翰林院熬资历,而他年纪轻轻,已经可以担当巡查使的职责。
他自认不比余泊晖差,只差一个冒头的机会,只要这次文斗发挥好了,他定能惊艳四座,得封进赏。
谢琼雯娇娇地道:“这一次选的才子,数二哥哥排名最靠前了吧,二哥哥,咱们大魏能不能赢,可全靠你了呀!不行,我得给二哥哥多夹一个鸡腿!”
她鼓着腮帮子,伸着不长的手臂去夹,被三夫人孟氏笑着点了点鼻子。
谢容斐笑了。
的确是他最靠前,科举在他之前的,要么外放了,要么年纪大了,像梁兆琦就是因为二十出头,不能入选。
谢琼雯又天真地对谢容钰道:“大哥哥,二哥哥写文章最厉害了,肯定不会输给西陵那些蛮人的。大哥哥就算不上场,或者是输了比赛,也不要紧的。”
谢允伯皱着眉头看谢琼雯。
这孩子是不是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