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再吃一碗酒酿圆子。”
她亲自打开瓷盅盛了一碗给秦弗,又盛了一碗,朝许澄宁招招手。
“来,孩子。蟹肉寒凉,吃碗酒酿圆子去去寒。这不能省。”
无爱的婚姻让寿王妃把生活的希望与期盼都放在了儿子身上,这些年除了主持中馈,她最主要的事就是照顾儿子身体康健,膳食温补、添衣加饭,她都学精了。
许澄宁捧着碗,心头暖洋洋的。
“谢谢王妃娘娘!”
寿王妃微笑,又跟秦弗说了几句话,秦弗很认真地听完,亲自送寿王妃出门。
“王妃娘娘真好。”
提到寿王妃,秦弗面有温意。
在这亲兄弟都互戕的天家,寿王妃是少有的温暖亮彩。正因为有她,秦弗才得以保留下冷酷以外的赤诚一面吧。
下午便要文斗,西陵的二十名书生齐聚在单独一间宫室里,叽里呱啦地说着西陵语,听有些口气,倒像在朗诵一般。
“怀瑾兄,你说下午会比什么?西陵人听不懂我们说话,我们也听不懂西陵说话,这可怎么比?”
谢容斐分析道:“肯定要比两国相通的。诗书文章肯定不能比,琴、棋、画、数,前三者不知西陵是怎样的,可能与我们一比。这么列数下来,倒是算学靠谱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