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暮色已至,花园幽暗,夏蝉吱吱叫个不停。
韦良义两眼空空地走着,突然听到一个声音。
“什么?挨了打,没有了荫生的资格,还五年不能考科举?”
是宋沉原配夫人的女儿的声音,另外一道声音,是府里的少爷,也是表姑母的继子。
“是啊,因为他招惹到新科状元跟前,把人给打了,还出口污蔑,那新科状元是寿王世子的人,所以寿王世子出手罚他了。”
女声很苦恼:“本来明年他就当官去了,这么一搞,他还得在府里再住个五年?”
“不止,先前他又没考过科举,现在他得从秀才开始考,少说也得七bā • jiǔ年。”
“啊……好烦呐,哥哥,我真不想再跟他住一个府里了。”
“谁想啊,我比你更烦他,你说好端端的,他去招惹许澄宁做什么,损人不利己的……”
韦良义脸上表情阴鸷得可怕,小厮害怕得颤抖起来。
“少爷……”
韦良义道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