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澄宁道:“我、我认识文国公府的谢世子,跟他交情很好的!”
“谢世子是谢尚书的侄子,还不是得听谢尚书的!臭小子,我警告你,快给我滚!不然,老子连你一块儿打!”
许澄宁怯怯道:“你为什么要打她?我都看到了,她没惹你。”
鲍六嗤笑,指着蓝衣少女道:“穿成这副骚狐狸样,不就是出来勾引人的么?大魏律法可没说不能嫖妓吧!”
蓝衣少女扯着嗓子大喊:“我不是jì • nǚ!”
鲍六哈哈大笑,朝后对自己一桌吃饭的人道:“听听听,她说自己不是jì • nǚ,你们信吗?”
那帮狐朋狗友也放肆大笑起来。
“哪个良家妇女穿这样?这不就是出来卖的吗?”
“biǎo • zǐ还想立牌坊,真是笑死人了!”
笑闹声嗡嗡嗡的,十分不好听,许澄宁清楚地感觉到拽着她衣服的手发起抖来,愤怒又恐惧。
许澄宁收了刚刚怯懦的样子,冷道:“像你这样的人渣,今天一定会不得好死!”
鲍六收了笑,勃然大怒。
“找死!”
许澄宁猛地被蒲扇般大的黑手打翻,身体滚了几滚。
“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