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该揍秦隗那么狠的。
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他不能留下那么多痕迹,给人留把柄。
所以后来他换了种打法,任怎么打秦隗身上都没有一丝伤痕,秦隗哇哇哭到嘉康帝跟前告状,最后被骂栽赃兄弟,又挨了顿罚。
许澄宁听得哈哈笑,好奇地问:“没有伤痕,是怎么打的呀?”
这怎么讲?秦弗皱眉,总不能给她示范一下吧,那多疼啊。
“长兄。”
秦弗正要说话,忽然被打断,转头看端阳郡主正立在不远处,神态莫测。
她微微笑,声音很轻柔:“母妃摆了个小宴,着我来喊你过去。”
“就来。”
秦弗转头看向许澄宁,神色突然冷淡下来,口气也变得公事公办。
“孤说的,都记住了?”
许澄宁得了暗示,十分谦恭地低头弯腰,作聆听状。
秦弗把书再次递来,她也是双手高举过头顶,接过的,然后低头送秦弗离开。
看他们如此,端阳郡主怀疑的目光才逐渐消失,再不看许澄宁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