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去!”
韦良义站起来,一瘸一拐地出去了。
谢琼韫努力爬行,从桌上拿到一个烛台,拔掉蜡烛,用最大的力气将其刺进晕倒的男子脖子上,然后握住烛台缩到一边,继续用簪手臂抑制着体内的难耐。
“小姐!”
吟月跑进来,尖叫一声,连忙脱下身上的褙子披在谢琼韫身上。
谢琼韫痛苦地shen • yin:“快、快扶我回府!”
“好好……”
吟月把她衣服和鬓发整理好,让她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自己身上,将她搀出去。
路过韦良义时,谢琼韫停住了脚步,对着那张扭曲、肿胀、青紫的面庞,缓缓道:“多谢你。”
韦良义欣喜若狂,一瞬间身上所有的疼痛仿若不存在了,他低下头,拱手:“不敢不敢……”
噗!
尖锐的烛台刺进了他的腹中。
韦良义话没说完,黏稠的血便从他口中倾泻而出。
他眼里透着震惊、难过,还有难以置信,身子像木头一样倒了下去。
谢琼韫松开了烛台,力气已经用尽。
“叫人过来,清理一下,不要被外人发现。”
吟月含泪点头:“是。”
谢琼韫闭眼。
没有人可以玷辱她,今日之仇,她非报不可!
谢琼韫狼狈又静悄悄地回了文国公府。哪怕请了医女诊治,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大病一场。
曹氏看到她脏污沾血的衣裳,天都快塌了,把吟月的脸扇得啪啪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