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相信她会如此对我,我不信,肯定是你嫉妒我,才如此诋毁温姑娘的。”谢韶婉觉得温妙容待她就如姐妹一般,怎会是在利用她。
“我真不知是该可怜你还是同情你?看来妹妹直到今日都不愿意相信,自己被温妙容利用了。所以你现在怨不得旁人,现在这一切都是妹妹咎由自取。只是可怜了柳含烟和她腹中的孩子了。妹妹可知,柳含烟死的那日是何等的惨烈,她和心爱之人饮下毒酒,又在她们恩爱时住的小院里放了一把火,双双葬身于火场之中。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痕迹都烧的一干二净。妹妹现在所受的煎熬,都远不及柳含烟所受的万分之一。也不知午夜梦回之时,妹妹有没有梦到到柳氏和她腹中胎儿的冤魂来向妹妹索命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,是柳含烟自己找死的,岂能怪我。”
“妹妹如何想,是妹妹自己的事,妹妹若是觉得这样自欺欺人方才能心安些,那妹妹便这样想吧。”
“你为何就是不愿意放过我?”
“是我不愿放过妹妹,还是妹妹不愿放过自己?你一心想置我于死地,现在还有脸说是我不愿放过你?”
谢韶婉听了颓然的坐在了蒲团上。
“我没有,我没有害人,都是你们想害我和我的姨娘。”
“妹妹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,也是在这个地方,妹妹让周舍放了一把大火,想将我活活烧死在这里?可是天不遂人愿,我竟然逃了出来?”
谢韶卿俯下身,看着心有不甘的谢韶婉,继续说道:“难道妹妹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认了?”
“姐姐休要在血口喷人了,姐姐说是我让周舍放的火,还请姐姐拿出证据来?”
“妹妹说的是,我若是有证据,妹妹还能被祖母如此轻罚吗?”
谢韶卿笑着打量着谢韶婉的神情,果然谢韶婉听到她这般说,神情便不似方才那样紧张了。
“这一个月说快也快,妹妹就在这里好好熬吧。姐姐我就不奉陪了,妹妹好自为之吧。还有,今夜是柳含烟的头七,也不知她今夜会不会来看看,你这个害死她腹中孩儿的仇人。”
说完话,谢韶卿便带着春芜和云露离开了谢家祠堂。
柳含烟的事情解决以后,谢怀宗的心情也不似前几日那样烦闷了。但仍然甚少去苏姨娘那里。
并不是谢怀宗不想去,只是谢怀宗每每想去的时候,便会想到苏姨娘那日哀求他的模样。想到这里,谢怀宗便有些烦乱不堪,也越发觉得苏姨娘不似以前那般善解人意。因此倒是日日都来青梅这里。
“老爷,饭菜都快凉了,快些吃吧。”青梅看到谢怀宗痴痴的看着自己,瞬间是脸若桃花,娇羞不已。
“感觉总像是看不够一样。”
“老爷。”青梅娇嗔着喊道,示意房中还有秋儿呢。
谢怀宗倒是越发觉得眼前的女子懂事可爱。
用完饭后,谢怀宗翻看着书卷,青梅则在一旁做着女工。
青梅看着在灯烛下仔细翻看书卷的谢怀宗,微微笑了起来,这不就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吗。
“秋儿,去给老爷将灯烛挑亮些吧。”
“是姨娘。”
“我不相信她会如此对我,我不信,肯定是你嫉妒我,才如此诋毁温姑娘的。”谢韶婉觉得温妙容待她就如姐妹一般,怎会是在利用她。
“我真不知是该可怜你还是同情你?看来妹妹直到今日都不愿意相信,自己被温妙容利用了。所以你现在怨不得旁人,现在这一切都是妹妹咎由自取。只是可怜了柳含烟和她腹中的孩子了。妹妹可知,柳含烟死的那日是何等的惨烈,她和心爱之人饮下毒酒,又在她们恩爱时住的小院里放了一把火,双双葬身于火场之中。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痕迹都烧的一干二净。妹妹现在所受的煎熬,都远不及柳含烟所受的万分之一。也不知午夜梦回之时,妹妹有没有梦到到柳氏和她腹中胎儿的冤魂来向妹妹索命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,是柳含烟自己找死的,岂能怪我。”
“妹妹如何想,是妹妹自己的事,妹妹若是觉得这样自欺欺人方才能心安些,那妹妹便这样想吧。”
“你为何就是不愿意放过我?”
“是我不愿放过妹妹,还是妹妹不愿放过自己?你一心想置我于死地,现在还有脸说是我不愿放过你?”
谢韶婉听了颓然的坐在了蒲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