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是她?”吴延笙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为何不会是她?她还真是和她的姨娘一样。”谢温娘语带讥讽。
“夫人想怎么办?”
“自然是将这个好消息去告诉母亲。”
“也是,这个事情最后该如何处置是该由老夫人做主。”吴延笙并未阻拦,虽然他知道这是个下下策。
吴延笙拿起谢温娘放在案几上的一个玉如意,在手中端详着,“这还真是一个好东西。”
“夫君是想要吗?”谢温娘挑眉看着贪婪的吴延笙。
“自然是想要,只是不知夫人可愿意割爱送给为夫?”
“我给你是让你再去当了换成银钱和那些娼妓厮混吗?和你过了这么多年,我竟不知你如此不上进。”
“夫人这话说的有些难听了,不是我不上进,是我是在瞧不上官场中那些阿谀奉承之人,与他们为伍,真是有失文人的体面。”
谢温娘冷哼了一声,“你整日和那些青楼女子厮混就没有觉得不体面吗?”
谢温娘这番话说的吴延笙面色有些讪然。
“你将那个东西放下。”
谢温娘现在可是吴延笙的聚宝盆,吴延笙自然不敢得罪谢温娘,乖乖的将手中的玉如意放了回去。
谢温娘取出了一个荷包扔给了吴延笙,“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才进我房里的,东西你现在拿了,你走吧。”
吴延笙在手里掂了掂,心满意足的离开了。
在园子里的时候,吴延笙正好遇到才从紫竹居出来的青梅。
“见过叔父。”
吴延笙连忙将手中的荷包塞进了衣袖。
“叔父怎么瞧着不太高兴。”
“我现在住在谢府,哪还敢不高兴。谢府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,等将谢韶婉有孕之事抖搂出来,我看谢府这些人还有何脸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