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谢怀宗脸色发红,白氏便知儿子又吃酒了。
“你快些先坐下吧。”白氏语气中的不耐烦又多了几分。
“多谢母亲。”谢怀宗已有几分醉意,但在白氏面前他还得强撑着。
“给老爷端碗醒酒汤来。”白氏吩咐道。
“不知母亲叫孩儿过来是有何事?”
“卿丫头的事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卿丫头什么事?”谢怀宗使劲的摇了摇头,想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“她要成亲了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
“她成亲与我们有何关系?母亲忘了,卿丫头已经不是谢的人了。”在谢怀宗这里,谢韶卿已与谢府再无关系。
“我看你真是吃醉了,我只是老了,但我还没有糊涂,怎会连这个都不记得?”
“那母亲的意思是?”谢怀宗反倒是越听越不明白了。
“她嫁的可是侯爷,我们怎好让她从外面出嫁而非从谢府出门。你可曾想过,她若是从外面出嫁,等她过门之后,岂不是会让侯府瞧轻了她?”
“母亲是打算将卿丫头接回谢府吗?”谢怀宗终于明白了白氏的用意,也顿时酒醒大半。
“我这也是为她好。”
“但只怕那丫头不会领情,母亲也知那丫头的脾性,想必此事是不可行的。”
“你都没去试试怎知不成?”白氏呵斥道。
“母亲是让孩儿前去吗?”
“不是你难道是我这个老婆子吗?”见儿子那不中用的模样,白氏就气的咬牙,要这么个儿子有何用,事事都得她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