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知道了。”痕儿是个伶俐的丫头,只是这些日子眼看着谢韶锦被困,她却无法救主,一时失了方寸罢了。
霍府
管嬷嬷按照殷氏的吩咐,将阮秋棠接来了霍府。
阮秋棠来霍府,名义上是给殷氏作伴,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殷氏的打算。
“那个贱婆子竟然敢跟我耍花招。”乐安气的粉拳都能捏碎。
“殷氏胆敢瞒着公主,她如此做真是太不将公主放在眼里了?公主要不回宫去求求娘娘,让娘娘好生教训教训殷氏。”
“就她那种人还不配我母妃来动手,我对付她都是绰绰有余的。”乐安眼眸一转,计上心来。
“既然她如此为驸马着想,我自然也不能拂了她的好意,免得让人说我是善妒之人,不贤之妻。”
香觅并没有猜透公主的心意,在香觅看来,既然有此隐患,就应当机立断除去,也好以绝后患。
见香觅面有疑惑,乐安笑言道:“你去将那个阮秋棠找来,她既来了霍府,岂有不拜见我这个公主之礼?”
乐安知道,阮秋棠来了霍府,迟迟未来见自己,定是殷氏暗中授意的。
香觅听了,也就连声应是出去了。
阮秋棠一直是深闺娇养的女子。她来霍家的时候,她的母亲也告知了她此来的目的,阮秋堂对霍萧一直很是仰慕,此行也是心中愿意来的。
阮秋棠来霍府后,殷氏告诫过她,切莫与公主起冲突。
但阮秋棠没想到她这才来了一日,公主便遣人来请她过去。
“姑娘是不愿见我们公主吗?”香觅见阮秋棠迟迟不动身,眉眼中已有不满。
“香觅姑娘误会了,只是小女子风尘仆仆而来,还未沐浴更衣,只怕有扰公主清目。”
香觅自然听出了这是阮秋棠的推脱之词,她自然不会让阮秋棠如愿。
“秋棠姑娘多虑了,我们公主从不拘泥于这些小节。”
见前去请殷氏的丫鬟在香觅身后对她摇头,她便知殷氏不能来为她解围了,看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。
“烦请香觅姑娘前面带路。”阮秋棠知道早晚都躲不过这一日。
“小女子阮秋棠参见公主。”阮秋棠行的是跪拜之礼。
“妹妹,快些起来吧。”出乎阮秋棠的意料,乐安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,瞧着也很平易近人,与殷氏口中的公主倒像是两个人似的。
“多谢公主。”阮秋堂的礼仪是有礼有节,让乐安一时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“妹妹在府中可还住的惯?”
“多谢公主挂心,一切都还习惯。”阮秋棠声音轻灵悦耳,让人心安。
“妹妹可会唱曲儿?”
“民女不会。”阮秋棠连连摇头,唱曲那些都是下九流之人学的,她在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,岂会学那些靡靡之音。
“妹妹天生好嗓子,若是不学唱曲倒真是浪费了。”
“公主谬赞了,民女愚钝,那些个精妙之物民女一向是不通的。”
“那真的有些可惜了,驸马闲暇之余可极喜欢听些曲子。”乐安一副可惜的模样。
阮秋棠本还有些忧虑,若是公主强行让她学那些不入流的曲子,她该如何拒绝,现在听到公主如此说,心里倒是暗自松了口气。
“还是公主了解堂哥,妾身此来也只是来陪伴姨母。”虽然大家心知肚明,但阮秋棠也不会傻到承认她此来是为了霍萧而来。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痕儿是个伶俐的丫头,只是这些日子眼看着谢韶锦被困,她却无法救主,一时失了方寸罢了。
霍府
管嬷嬷按照殷氏的吩咐,将阮秋棠接来了霍府。
阮秋棠来霍府,名义上是给殷氏作伴,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殷氏的打算。
“那个贱婆子竟然敢跟我耍花招。”乐安气的粉拳都能捏碎。
“殷氏胆敢瞒着公主,她如此做真是太不将公主放在眼里了?公主要不回宫去求求娘娘,让娘娘好生教训教训殷氏。”
“就她那种人还不配我母妃来动手,我对付她都是绰绰有余的。”乐安眼眸一转,计上心来。
“既然她如此为驸马着想,我自然也不能拂了她的好意,免得让人说我是善妒之人,不贤之妻。”
香觅并没有猜透公主的心意,在香觅看来,既然有此隐患,就应当机立断除去,也好以绝后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