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乐安去请阮秋堂过来坐坐,殷氏都代其一口婉拒了。
“看来她们这是在防着我了。”乐安冷笑道。
“她既怀的是驸马的骨肉,我便不会在伤她。”乐安本想除掉阮秋棠腹中的孩子,但她后来又改变了主意。既然自己不能生了,那阮秋棠生也不是不可以。
到时候将孩子抱在自己的膝下抚养也是一样的。
“她们还真是不识好人心。”香觅看着满满一桌的补品,这都是公主打算送给阮秋棠的。
“既然她不来,那我们便去瞧瞧。”
“公主此去岂不是太给她脸面了。”
“休要啰嗦了。”
乐安带着香觅便去往阮秋棠的院子,途径花园的时候,听到有人在花丛后说话。
乐安仔细一听,正是殷氏和阮秋棠的声音。
“你现在月份日渐的大了,可要愈加的提防公主了。”
“姨母是担心公主会对我腹中孩儿不利吗?”
“她生不出孩子,自然会嫉妒别人,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公主。”
乐安听到殷氏如此斩钉截铁的对阮秋棠说她不能生孩子,心中顿时恨意翻涌。
能如此确定她不会生子的人还能有谁,自然是对她下药之人。
阮秋棠不知内情,还傻乎乎的问道:“姨母何出此言?”
“这是萧儿的主意。”殷氏对阮秋棠很信任。
殷氏此话一出,宛若一道惊雷劈在了乐安的心上。
“夫君为何要这么做?”阮秋棠也很震惊。
“萧儿自有他的用意,你无需在问。”殷氏并未在将内情告诉阮秋棠。
阮秋棠是个聪明人,也未在继续追问。
乐安强压着心头的悲愤走回了凤宸轩。
“我没有想到竟会是他?”此刻的乐安又哭又笑。
“公主息怒。”见公主如此癫狂的模样,香觅也有些害怕。
“好好好,她们都要害我,那就休怪我了。”
第二日,乐安便带着香觅回了公主府。
殷氏得知以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只是殷氏还没有高兴几日,便听到府中有人私下议论,说是公主在府中养着面首,整日与其寻欢作乐。
“她是要将我们将军府的脸都丢尽了才罢休吗?”殷氏捶胸顿足的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