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棠吓得连忙坐起身。
“公主……”
“你怎么如此害怕?”乐安用手中的锦帕替阮秋棠擦着额上的汗珠。
“多谢公主。”阮秋棠扭过头不敢再看公主。
“我们不是姐妹吗?你怎么如此害怕?”
见阮秋棠身子微微发抖,乐安吩咐道:“阮姨娘想必是有些冷了,你们这帮蠢货,还不给阮姨娘在拿几床锦被来。”
此刻还未入秋,天气正是十分炎热的时候,阮秋棠又怎么冷。
房中丫鬟听了,连忙跑去拿了床锦被来。
“公主,妾身不冷。”
“你看你身子都在发抖怎么会是不冷呢?难不成你不是冷而是在害怕本宫吗?”乐安似笑非笑的看着惊慌的阮秋棠。
“不是,不是……”阮秋棠连连否认。
“既然不是害怕,那便是冷,还不快给阮姨娘盖上,阮姨娘若是着凉了,本宫就拿你们是问。”
丫鬟听了连忙上前给阮秋棠盖上锦被,公主见后又摇头道:“不够,不够,再去拿几床来。”
见阮秋棠瑟缩在床角,乐安关切的拉起阮秋棠发白的手言道:“妹妹的身子可禁不住这么坐的,我看妹妹还是躺下吧。”
“公主,妾身一直躺着身子有些酸疼,妾身想坐一会儿。”
“本宫的话你听不明白吗?本宫让你躺下你就躺下。”乐安脸上笑容顿失,不容置喙的呵斥道。
见阮秋棠不动,乐安看了眼身后的香觅,香觅会意,走过去按着阮秋棠躺了下去。
这个时候丫鬟也将被子抱了过来,而且抱的还都是些冬日的厚锦被。
“还不都给阮姨娘盖在身上。”
整整五六床被子压在阮秋棠身上,再有丫鬟按着阮秋棠的手腕,让她一动也不能动,很快阮秋棠就觉得无法呼吸,腹中的胎儿也不安的动了起来。
就在乐安正在房中肆意折磨阮秋棠的时候,一个人影悄悄的从霍府的角门溜了出去。
“公主,你为何要这么做?我腹中还有夫君的骨肉。”阮秋棠挣扎着说道。
“就因为你怀了他的骨肉,所以我要让你们都死。你不要告诉我,你不知道是谁害的我不能再有孩子?”
“可是我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?”
“难道我就不无辜吗?我为了能给他生个孩子,一碗一碗苦若黄连的药都喝了下去,可我没有想到,却是他在背后给我下药,为的就是不想让我有他和我的孩子。”
阮秋棠只觉得腹痛难忍,可她却躺在那里无法动弹。
“还请公主看在霍将军为国尽忠的面上,放过我腹中的孩子吧。”
“我朝大将比比皆是,不是非霍家不可。”
看着阮秋棠痛苦挣扎的模样,乐安只觉得心中痛快。
侯府
“少夫人,有个老婆子自称是将军府的嬷嬷,说是想见少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