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这样大的气,莫不是她使唤了姐姐的宫人么?”和嫔见小太监端了热茶壶来,亲手给顺嫔斟了一杯清茶,歉声道,“妹妹怀着身孕只能喝白开茶水,倒是累了姐姐迁就我了。”
“你有了身孕,这是自然的。”顺嫔想起什么,突然皱着脸愤愤道,“那日我有些头疼,让奴才去传太医来瞧,这郡主倒好,在宫道上见了我的奴才就让他到她宫中搬花盆,说是不喜欢菊花的味道,这可让我好生多头疼了一个时辰。”
“姐姐看谁往春风亭来了?”和嫔示意顺嫔往左看去,淡淡道,“可见白天不能说人。”
第49章痴缠对弈
十七亦顺着和嫔的目光看去,来人正是胡卉。她今日穿着橙色绣金桂袄裙,带着两丫鬟慢悠悠走来,看见十七时有几分不屑,视线一转落在和嫔与顺嫔身上,娇滴滴地行礼道:“卉儿见过和嫔娘娘,顺嫔娘娘。”
和嫔见顺嫔还有气,便对胡卉粲然一笑道:“郡主免礼。”
胡卉自顾自地坐在如意鼓櫈上,瞧着面前的围棋突然顿悟,看了看和嫔与顺嫔瓮中之子,朝和嫔道:“娘娘是在故意让顺嫔么?”
和嫔一愣,和气笑道:“本宫与顺嫔姐姐下棋打发时间罢了,并无谁让谁之说。”
“分明便有嘛,黑子下的位置可见顺嫔娘娘并不精于围棋,倒是和嫔娘娘处处谦让,这棋才能下得去嘛。”胡卉张嘴便道,毫不顾忌。
顺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含着不满却不敢说出口,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杏色绢子。和嫔朝碟中柚子一指,转了话头道:“郡主尝尝这柚子吧,好吃得很呢。”
“卉儿不喜欢吃柚子。”胡卉摆摆手道。
和嫔的手一僵,半响后才尴尬地缩回手。顺嫔以鼻吭气冷笑道:“那郡主喜欢吃什么呢?可让奴才去传啊。”
“说起吃什么……我喜欢的倒是和顼元哥哥一样,叉烧包最好吃。”胡卉用眼角余光刮过十七平静的脸,“还要是顼元哥哥亲手做的最好吃。”
顺嫔听罢笑不可支道:“这倒让本宫想起一有趣传闻,说是十七姑姑被关在大牢时,太子日日亲手做一叉烧包装在膳食盒子里让苏姑姑送到大牢,每日做一个,哪有剩余的送给郡主呢?”
“顺嫔娘娘此言差矣,娘娘到底是道听途说,顼元哥哥做的包子其实是给卉儿的,而送去大牢的包子是御膳房的手艺。”胡卉丝毫不理会顺嫔的话,反而如同沉醉在与太子的事情中甜蜜一笑,“顼元哥哥还与卉儿一同放风筝,说起来顼元哥哥很是疼卉儿呢。”
“哟,听起来是很疼郡主嘛。”顺嫔一边收着棋子一边看向十七手中的红手环,不以为然道,“按郡主所说,太子这样疼郡主,怎的不送一珊瑚红手环给郡主呢?只看十七姑姑手上那深红珊瑚可知,颗颗饱满,光泽艳丽且十分温润,郡主可知,珊瑚亦有平安喜乐,幸福长久的寓意。”
胡卉语塞,又羞又恼,突然摁住顺嫔的手道:“娘娘可愿与卉儿下棋一局?”
顺嫔的脸色不大好看,和嫔亦收起白子,好意道:“姐姐累了,让本宫与郡主对弈一局罢。”
“和嫔娘娘有孕在身,应多加休息才是。”胡卉回绝道。
顺嫔抽回手,撒手把黑子放回瓮中,忍着怒火道:“郡主如此希望与本宫对弈么?”
“从方才的棋局看来,卉儿不能与和嫔娘娘相较,却与顺嫔娘娘能交手下棋。”胡卉继续收起黑子,轻笑道,“顺嫔娘娘也是打发时间罢了,与谁下棋有区别么?”
“姐姐这样大的气,莫不是她使唤了姐姐的宫人么?”和嫔见小太监端了热茶壶来,亲手给顺嫔斟了一杯清茶,歉声道,“妹妹怀着身孕只能喝白开茶水,倒是累了姐姐迁就我了。”
“你有了身孕,这是自然的。”顺嫔想起什么,突然皱着脸愤愤道,“那日我有些头疼,让奴才去传太医来瞧,这郡主倒好,在宫道上见了我的奴才就让他到她宫中搬花盆,说是不喜欢菊花的味道,这可让我好生多头疼了一个时辰。”
“姐姐看谁往春风亭来了?”和嫔示意顺嫔往左看去,淡淡道,“可见白天不能说人。”
第49章痴缠对弈
十七亦顺着和嫔的目光看去,来人正是胡卉。她今日穿着橙色绣金桂袄裙,带着两丫鬟慢悠悠走来,看见十七时有几分不屑,视线一转落在和嫔与顺嫔身上,娇滴滴地行礼道:“卉儿见过和嫔娘娘,顺嫔娘娘。”
和嫔见顺嫔还有气,便对胡卉粲然一笑道:“郡主免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