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禅犯了什么事尚不可知,但顼元日日到承乾宫去,居然提也不提连禅的事,实在奇怪。十七加快脚步,很快就到了乾清宫,只见连禅跪在金砖上头,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脸色煞白,嘴唇已经有些干裂,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喝水了。
十七看着摇摇欲坠的连禅,着急地对守在他身边但毫无动作的小路子道:“连军师都成这个样子了,你还不懂拿水来吗?”
小路子委屈道:“俪妃娘娘,不是奴才不拿水给军师喝,而是军师他不喝……”
十七抬眉瞪目道:“军师犯了什么错,皇上要这样罚他?”
“娘娘这么说就错怪皇上了,皇上哪想让军师跪着啊,但是军师偏要跪,皇上也拿军师没办法……”
这小路子左右推脱,十七生恼,自顾自地往正殿去,小路子见十七脚底生风走的飞快,赶紧扑在她面前拦住她道:“皇上正和大臣们议事,娘娘贸贸然过去,恐怕不好……”
“那本宫便在殿外等着。”十七大步跨过小路子,森森撇了他一眼,让他不要在跟着。
乾清宫正殿外,十七站得笔直地等着,殿里大臣们说话的声音清晰可闻,除了政事禀报之外,就是关于充盈后宫,三年一选秀的事。
“什么时候朕后宫的事情也要管上了?”顼元笑呵呵道,“朕有三位后妃,已经足够,选秀一事便作罢了。”
“即使皇上有此心,但是历朝历代哪一位君皇只有三位后妃?”一位大人义正言辞地反驳道,“更何况皇上终日流连承乾宫,独宠俪妃,一次也没踏进别的两位娘娘宫里,这对皇上开枝散叶的宗庙之事影响极大啊!”
顼元震怒,“朕要宠哪位妃子是朕的事情,俪妃是朕心头最爱,朕留在承乾宫有何过错?”
“皇上息怒!为了宗庙社稷,还请皇上三思!”大臣们齐声呜呼道。
顼元用力地挥手,怒道:“下去,都给朕下去!”
这次议事不欢而散,大臣们垂头丧气地出来大殿,恰巧就与十七碰了个照面。
大臣们均道:“臣等给俪妃娘娘请安。”
“大人们有礼了。”十七道。
“俪妃娘娘,恕臣多嘴一句,娘娘不该独占皇上雨露恩惠,不说现在娘娘没有子嗣,要是将来有了,也保不准是个皇子,为了皇上的血脉延续,娘娘该反省自己了。”
十七定定地瞧着这个敢说话的言官,正想说些什么,殿里便传来顼元一声咆哮:“钟景图,你是不是非要等到朕罚你,你才知道闭嘴!”
这位钟大人闭上了嘴,回望顼元一眼忿忿离去。
“你何必和钟大人置气,他说的是实话。”十七进殿,“你现在是皇上了,哪位皇上没有后宫三千?我明白的。”
顼元却不认同,眼里都是未散去的怒火,“我曾说过,我不要后宫嫔妃,我只要你一人,为何我成为拥有天下的皇上,却不能决定后宫有多少人?”
“身在皇位,身不由己。”十七叹息,递上一旁的莲子羹,“趁着莲子羹还不太凉,你先喝了消消气吧。”
“我就算喝十碗莲子羹,也不能消去心头之怒。”顼元把莲子羹拨到一边,平静一会儿问道,“你来找我有事么?”
连禅犯了什么事尚不可知,但顼元日日到承乾宫去,居然提也不提连禅的事,实在奇怪。十七加快脚步,很快就到了乾清宫,只见连禅跪在金砖上头,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脸色煞白,嘴唇已经有些干裂,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喝水了。
十七看着摇摇欲坠的连禅,着急地对守在他身边但毫无动作的小路子道:“连军师都成这个样子了,你还不懂拿水来吗?”
小路子委屈道:“俪妃娘娘,不是奴才不拿水给军师喝,而是军师他不喝……”
十七抬眉瞪目道:“军师犯了什么错,皇上要这样罚他?”
“娘娘这么说就错怪皇上了,皇上哪想让军师跪着啊,但是军师偏要跪,皇上也拿军师没办法……”
这小路子左右推脱,十七生恼,自顾自地往正殿去,小路子见十七脚底生风走的飞快,赶紧扑在她面前拦住她道:“皇上正和大臣们议事,娘娘贸贸然过去,恐怕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