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淑和霁明柔走回到院子里的时候,宫人都已经各司其职了,院中出了值守的人,就只有福安一人在燕珩门外守着,一脸焦急。
福安等了一会,可算是见着柔安郡主进来了,他忙不迭的迎过来,道:“郡主可算回来了,陛下刚刚进屋去了,奴才瞧着,似乎是脸色不大好,这奴才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状况,也不敢贸然进去。”
说着,福安从袖中拿出京中送过来的密折,为难的说:“陛下进去的太快,还吩咐不准有人进去,这奴才还没等把东西拿出来呢这密折是宫中送来的,吩咐了要承到陛下面前,但陛下不让人进去打扰,奴才也拿不准主意,郡主您看这”
霁明柔了然的接过密折,“行了,我这就送进去,你下去吧。”
“诶!奴才谢过郡主了,郡主心善啊。”
福安的恭维太谄媚,霁明柔听不下去,只摆摆手让他下去。
“麻烦郡主了,这是晋王殿下吩咐人加急送来的,定是朝中大事,望郡主一定要将这密折交于陛下手中啊。”福安退下前又多嘴说了一句。
霁明柔回头看他一眼,点点头进去了。
霁明柔进来时,燕珩正端坐于炕上,一手撑着额头,一手搭在膝上,闭眼歇着,周身冷落,看不出一丝情绪。
霁明柔行到他面前,他也没睁开眼。
“宫中送来的密折,陛下可要一看?”霁明柔将手中密折放在小桌上,淡声道。
燕珩掀开眼帘,侧眸看了一眼桌上的密折,然后抬头看向霁明柔,“不是要给朕送醒酒汤?你的汤呢?”
“陛下没醉,自然就不必喝醒酒汤了。”
“你怎知朕没醉?”
因为你喝醉的时候不是这幅样子,猛虎与猫咪,她还是能分出处区别的。
霁明柔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不能这样说来挑衅他,那样就不是猛虎,该是恶龙了。
“陛下酒力好,怎么会轻易醉呢。”霁明柔恭维道。
宴上人多,燕珩他自己是什么酒量,他自己是清楚的,所以提前让福安把他桌上的酒水调换了,这才清醒的从宴会上走出来。
是以霁明柔说这一番话,燕珩合理的怀疑,她是在嘲讽他。
趁她不注意,燕珩抬手勾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,让她跌坐在他怀里。
手上收紧,将她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,然后问道:“与崔远舟说了什么?”
霁明柔去扒燕珩的手,发现扒不动,于是就伸手去拽他的领口,借此稳住身子平衡,“臣女私事,作何要告诉陛下呢,纵是天子,也没有随口打探别人隐私得到权力吧。”
燕珩低头靠近,唇角靠近她的脖颈,威胁般的叼起一块嫩肉,在唇齿间细细蹂、躏。
“随你,但你不说,朕今日可是会罚你就像上次那样”
“别”
霁明柔浑身一颤,为他在耳垂下的胡乱动作,也为他似笑非笑的话语。
她瞬间就想起了紫宸殿风雨交加的那一夜,身上的记忆仿佛被他一句话唤醒了,心顿时提了起来,浪潮暗涌。
燕珩见她面色潮红,眼尾潋滟动人,于是更加止不住手上动作。
他有意想像上次一样胡作非为,掌下隔着布料覆盖住,只是磨蹭了一下,还没等他掀开做什么
青淑和霁明柔走回到院子里的时候,宫人都已经各司其职了,院中出了值守的人,就只有福安一人在燕珩门外守着,一脸焦急。
福安等了一会,可算是见着柔安郡主进来了,他忙不迭的迎过来,道:“郡主可算回来了,陛下刚刚进屋去了,奴才瞧着,似乎是脸色不大好,这奴才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状况,也不敢贸然进去。”
说着,福安从袖中拿出京中送过来的密折,为难的说:“陛下进去的太快,还吩咐不准有人进去,这奴才还没等把东西拿出来呢这密折是宫中送来的,吩咐了要承到陛下面前,但陛下不让人进去打扰,奴才也拿不准主意,郡主您看这”
霁明柔了然的接过密折,“行了,我这就送进去,你下去吧。”
“诶!奴才谢过郡主了,郡主心善啊。”
福安的恭维太谄媚,霁明柔听不下去,只摆摆手让他下去。
“麻烦郡主了,这是晋王殿下吩咐人加急送来的,定是朝中大事,望郡主一定要将这密折交于陛下手中啊。”福安退下前又多嘴说了一句。
霁明柔回头看他一眼,点点头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