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娴慈只觉有一股热在内里乱窜,然后涌向下身,脑子昏昏沉沉。
她热得渴极了,想下床找水喝,可身躯瘫软,落脚都没力气,一下子跌坐在地。
便是这一跌,让她得了几分清明。她听见外头传来几个男子的交谈声。
“就在这了。”是颜旭的声音,但有些闷重,似是受过伤之后强忍疼痛发出的声音。
宋娴慈不由捏紧了衣角。
一道磁沉的男声传过来:“开门。”
宋娴慈心里微微一颤。
是宁濯。
“是!”一个护卫应下了宁濯的命令。
宋娴慈有些着急,她这般……这般模样,若是被男人看见了,那该如何是好。正想扬声制止,却听见颜旭一声轻笑。
“住手,”颜旭声音懒洋洋的,“宁濯,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,不然你在杀我之前还得打我一顿。这扇门,你最好还是自己动手开。”
门外静了片刻,然后宁濯的声音传来:“你们押着他退到一边。”
一阵脚步声过后,门轻轻被推开,一只白色长靴踏过门槛,下一秒,它那不染凡尘的主人便出现在宋娴慈面前。
宁濯推门,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正跌坐在绣了牡丹的地衣上,樱唇微启,愣愣地看着自己。红色裙摆在她身周绽开,衬得她比身下那朵精心绣制的娇花还要艳丽绝伦。她乌发如瀑,雪中透粉的肌肤在薄薄的轻纱中若隐若现,几颗小巧圆润的足趾从轻纱中露了出来,微微蜷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