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想到,好像与宁濯在一起后,自己总是被服侍的那一个。
不论是净手、布菜还是更衣。
什么“为rén • qī者当以侍奉夫君为首要之责”,在宁濯这里都像是不存在一般。
明明他是这整个大昭最尊贵的天子。
眼前的俊脸远了一些,随后宋娴慈的手一暖,是被宁濯紧紧握在了掌心,然后她听到一道带笑的声音传来:“走吧,娘子。”
宋娴慈不语,却悄悄用了些力道,回握住他的手。
下了马车,宋娴慈看见眼前的景象,讶然道:“夫君要带我来上香?那为何不去国寺?”
宁濯牵着她往里走:“百姓都说这儿求姻缘最灵,我想求菩萨保佑我们夫妇二人白头偕老,生生世世都做夫妻。”
宋娴慈垂下眼帘。
他已剩两年多的寿数,自己如何能与之白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