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,若当真为了百姓去了战场,就算受了再重的伤,爬也要爬回她身边。
第二日下朝,宁濯便听祁俞低声禀报:“昌阳侯世子求见陛下。”
宁濯淡然道:“带他去宣政殿。”
“是。”
宣政殿。宁濯高坐上首,垂眸看向捧着圣旨跪在地上的世子:“世子可考虑清楚了?”
“臣考虑清楚了。”世子面色沉然,叩首一拜,“臣愿奔赴北境,护卫边关。”
宁濯细细打量他。
当初那个意气风发、鲜衣怒马的青年将军,如今已过而立。
他形容憔悴,双目却炯炯有神。
宁濯起身,亲自扶起他:“那我大昭的北境,就有劳将军坐镇了。”
过了一个月,宋娴慈低头掐着自己腰间的软肉,在心里哀嚎不已。
这个月过得太滋润了,身上的肉长了不少,从纤瘦渐渐变得丰腴,从清雅海棠变成华丽牡丹。
虽牡丹也很美,但长肉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。
宁濯倒是喜欢得很,每夜都要捏到她快生气了才恋恋不舍地收手。
为了减去这些肉,宋娴慈拾起少时学的舞,每日清早从宁濯上朝跳到下朝。
因她当初与宁濯订亲,是准太子妃,也是未来的皇后,祖母教她为人处事和如何待下的同时,为她的恩宠着想,特意从江南请了名家来教她习舞,直到看她舞步轻盈如画中的赵飞燕、腰肢娇软得让奴婢们都看得脸红,才点了头。